,你这又是做什么。” 高正朗收了刀,看向地上吃力坐起,捂着腰腹喘着气的谢琼音,脸上恢复起原先那温和模样,道“只是碰见了说几句,没做什么,惊到诸位兄弟夜巡,真是高某的罪过。” 谢琼音听着他的话,低声骂了句“道貌岸然的家伙。”然后撑着刀就想站起来,但是方才高正朗的那一顿连劈让她把手震得痛麻,仿佛没了知觉,加之腰腹间传来的痛,叫她此刻是想站都站不起来,试了几次都跌坐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