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,她依稀记得谢龄筠说过那人名字,好像是叫塔木什么,但看模样,是个正儿八经的南秦人。 再想到高正朗,细刀,刀法狠厉迅猛,路子也新奇,八成是同一个人。 这样一个人,却不是自己人,说不可惜那是不可能的,今夜让他离开,日后再见,那就是在战场上了。 谢琼音看着高正朗走远,握紧手中刀柄。 “谢姑娘,你还好吗?能起身吗?”领头的人一句话,将谢琼音的思绪一下拉了回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