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允熥起床的动作停了片刻,脸上露出几分冷笑。有些讥讽,有些凶狠! “淮王呢!” “刚刚,已经过去了!” “走,过去看看!” 清晨,空气的水汽不是露水,而是细雨。 王耻惦着脚尖,举高一把大伞,挡在朱允熥的头顶。 朱允熥披着一件斗篷,尚未梳洗的头发有些凌乱。行走时伸出一只手,任凭雨滴落在掌心。 “淮安的雨,比京师的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