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完全决定,基本上还是要看当事人本身。 柳祯等人纷纷清醒过来,但情绪都不高,心绪翻滚,其中还多有余味,那场场梦境与他们的牵连难解难分。 梦太真实,很难将其归为一场梦,那似乎是他们确确实实经历过的一段段人生,可是那些人生却少有能让他们自己满意的地方。 一个个在沉默中各自分开,各寻了一地坐下,有意与其他人拉开距离,这样一来,似乎就有余地筑起防线,才可以守住自己的心,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