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曼说着谢谢,拿过那包烟。 这代表他们接下来的六个月是朋友了。 尽管罗哈德大部分时刻都保持沉默,不过正好,弗里曼很喜欢分享自己的阅历。 比如他刚来时每天都在墙上刻痕,有了日历就不再这么做了,刻痕也被藏在日历下。 罗哈德掀开日历,老化的铅色墙面上有几十道刻痕。手掌拂上去,泥石簌簌落下。 “这座监狱有年头了。”弗里曼回答罗哈德的目光,举起手指摇晃“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