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剩他了。”石竹拽着链子末端,将被捆成粽子的弩手摔到元昭跟前,道,“交给廷尉司审问?” “何必问?”元昭冷淡地瞅他,剑一扬,将人当场割喉,血花溅在胸前的白衣之上,“抓了那么多次,有谁给过我们真相?不都是随意找个借口打发了吗?” “可今晚死了这么多,明日有人经过,肯定会报官。”石墨担心道,“万一有人将死者伪装成平民,栽赃我们滥杀无辜,这罪名可不小。” 就算把人埋了,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