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找谁帮忙探明真相。” 看着一脸同情的夏五郎,她叹道: “你应该明白,对方说是陛下急召,我必须来这一趟,且来与不来都可能获罪。站在你的立场,帮我坑我皆在情理之中,可我除了你已无人可寻。” 她这番推心置腹的话让夏五郎的戒心稍缓,沉吟了下,道: “自从我爹离开北军,我那兄长又守口如瓶严得很,驻军之事鲜有耳闻,但城内的宵禁日愈严谨。就比如这天香楼,我若不来,不到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