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来之则安之,眼前的世界曾在梦里见过千百次,似曾相识的人和物让她应对自如。 但低头一瞅,不是自己的盔甲和衣裳,而是一套梦里的病号服。不适地动了动,这病号服的质地不咋滴,略痒。再放眼瞅瞅四周,不见她的衣物和佩饰。 “本……我的盔甲、衣裳和佩饰呢?”她瞅了一脸惊恐的女护士一眼,下意识地问,“拿去典当了?” 意识到位了,但脑子一时没跟上。 护士没有回答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