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?”近身护卫的青鹤听到动静,连忙现身,“怎么了?” 元昭收起小火苗,状似不经意地问起: “我最近有练功?” “是。”青鹤心里咯噔一下,仍然颔首,“近三个月每晚亥正必练,属下问您,您还说身子太重,受不了。” 口吻跟往常一般无二,完全看不出异常。 况且,殿下几乎成神的躯壳突然跌至筑基的修为,不习惯很正常。所以,她和红药并未多想,甚至觉得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