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,又像是知己般打趣道:“活该!” 冯云炳掀开血迹未干,且虚肿发黑的眼皮,像是自我安慰般地回敬道:“你也好不到哪里去!” 汤泉呵呵一笑,说:“我是军人,效忠皇军是职责。你不一样,你是自找的。” 冯云炳痛得闭上了眼睛,说:“不谈了,不谈啦!这次的苦头是吃足了,算我倒霉吧!” 汤泉说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凡是都有因果,我们都一样,长点记性才是。”他顿了顿,接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