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子,一把脱下衣衫,说:“你可以代表组织,我接受你的审查。卓立男同志,你来看看清楚,我身上的伤,有没有作假?那一条鞭痕没有血迹?” 一道道鲜红的伤痕,血迹已干,却尚没结痂,从双臂开始延伸,把前胸与后背,染成青紫带黑的缭乱杂色,倒像是野狼张开的血盆大口,在光线阴暗的室内,发出狰狞扎心的嘶吼。 卓立男一见,心一阵剧痛,心疼到泪如雨下。她噗通一声,无力地顺势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,一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