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不用自责,在危急关头我们谁都会这么做。” 许萍抽泣得更重了,重重地点着头说:“是的,我找到他了。粟永盛同志最后有没有留下什么话?” “有!” “说了什么?有没有提起我?” 孔立强的心顿时一酸,许萍既是粟永盛的同志,又是他的妻子,却问得如此卑微,说明在同志们的心里,工作任务始终放在了第一位。他抬起血丝充盈的眼神,看着许萍说:“他要你好好地,坚强地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