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避免干坐尴尬,又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 雷荃惜言如金般地说:“昨晚。” “哦!刚回来呀!怎么不休息几天呢?” “公务在身。” “事情办完了吗?” “差不多吧!” “严青的事弄清楚了吗?” “我也在等消息。” 孔立强就这么套着近乎,雷荃尽管是有问必答,但回答极为简练。孔立强心知雷荃在排斥自己,也就不再多问,斜躺在沙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