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一副多有斟酌的样子,黄逸不由皱眉,几个念头一转,真正正经起来。 “有几句话,我就这么一说,你也就这么一听,若听得不顺耳,你就当我酒后醉言。”黄逸坐直了,端正道。 林繁难得见他这么严肃,便道“你只管说。” 黄逸清了清嗓子“老国公爷走得早,你不得不早早肩负起国公府。 别人说你能承爵全靠祖辈恩泽,自身并未功业,但我知道,这几年为了攒些功绩,你十分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