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重了。 客栈酒肆陆续散席,街上的热闹也随之散去,余下的,是冬夜浓浓的寒意。 林繁回到定国公府。 走到主院,正屋里的灯恰好被吹灭了。 林繁顿住了脚步,转身便要走。 厢房里的巧玉听见动静,撩了帘子出来看,见是林繁,忙行礼。 “奴婢去禀一声?”巧玉问。 林繁止了她,道“母亲既歇了,就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