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客气,亦不讲究,用手拿肉,一口一口吃。 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工夫,帐中没有谁说话,只有咀嚼的声音。 最终,还是刘贲打破了沉默。 “秦姑娘那命格,真有那么玄乎?”他问。 冯仲摊了摊手。 “是有那个说法,自她出生就有了,”安北侯道,“皇上看得很重,早早就定为二皇子妃,可那婚事作罢,问题出在二皇子身上,不是秦家的错。” 冯仲点头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