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下,那身银色铠甲亦染了淡淡的金色。 而那封举起的信,让余柏忐忑极了。 也许,这是周人狡诈、胡乱编造的,可若真是李芥写的…… 他与李芥关系甚笃,他不能不看李芥的信。 “我有什么不敢接的。”余柏挑眉。 “怕”这个字,可以在自己心里,但绝对不能传递给手下兵士们。 如果连主将都怕了,兵士们会怎么想? 余柏高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