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绵春雨过后,初夏悄然而至。 黄逸要了一份贵香楼的烤鱼,送到药铺楼上。 冯靖进来的时候,被这混杂在一起的奇异味道,熏得险些没站稳。 “您就非得在这儿吃烤鱼?”冯靖问他。 黄逸倒了酒,啧了声:“这儿怎么了?我以前和皇上也没少一块在这儿吃。” 皇上都搬出来了,冯靖自然不好再说些嫌弃的话,老老实实落座。 “他现在是享受不到了,”黄逸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