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含章挑眉,身子不由靠过去,“你说什么?” 傅庭涵微微偏过头去避开她的视线,“没什么。” 赵含章抬头看他,见他耳朵薄红,不由蹙眉,“傅教授,你的伤口很严重吗?是不是发烧了?” “没有,”傅庭涵转回到胡凳上坐下,转开话题,“我现在口音还没纠正过来,所以不能开口说话,我们得找什么借口在一起练习雅言?” 赵含章想了想道:“这事儿我来做,你只要在傅中书问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