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含章歪着脑袋想了想,“现在有什么花?” 在她的记忆里,现在好像没什么花呀。 傅庭涵也想了好一会儿,最后俩人默默地对视,“你家别院还挺单调的,竟然连株月季花都没有。” 赵含章:“你都住两个月了,现在才发现不觉得晚了吗?” 傅庭涵忍不住笑开,“明天给你摘一把野花吧。” 傅庭涵说到做到,第二天试了集中玻璃的配方后,他就顺着田埂回别院,一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