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默默站在最后面的一个少年扑通一声跪下,“女郎,是小的做的,不是我阿父。” “你很有天赋啊,”赵含章摸着这只如水晶般剔透的琉璃马道:“除了马,你还会吹别的东西吗?” 少年愣了一下,见赵含章不是要怪罪的意思,忙道:“只要有图案和一些模具,小的便能吹出来,只是” 他有些胆怯的看了傅庭涵一眼,小声道:“只是会费玻璃水。” “那就多钻研,尽量提高效率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