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旁听的赵宽等人也很感兴趣,课后忍不住议论起来,“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还未有定论,三娘怎么直接定论了?” “这不是定论,”赵程瞥了他们一眼道:“这只是一个看法,你们也可以写一本书,然后以此启蒙学生。” 写书,岂是那么容易的? 赵程已经起身,招手叫来赵含章,向她伸手。 赵含章立即乖顺的把书奉给他,赵程一边翻看一边问:“这书是谁写的?” “是一个叫王应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