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,你从旁看看热闹也就算了,还是应该把心思多放在西平和上蔡的县务上,劝课农桑,训练兵卒,你没事做了吗?” “怎会无关呢?天下大势,影响到每一个人,”赵含章一脸忧虑道:“我现在倒不怕东海王和苟晞打仗,而是怕刘渊趁虚而入啊。” 赵铭沉默下来,显然他也担心这点。 似他们这样的人都能想到的问题,朝中的大臣们就跟眼瞎了似的,除了部分人还在拼命劝解俩人和好外,其余人全都冷眼旁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