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含章说差不多就差不多了,她目光炯炯地盯着众人看,“按照礼节,及笄礼自然没有结束,甚至依据礼,在场的很多人都不应该出现在这儿,这场及笄礼也不该办。” 众人沉默,一时拿不定她的意思。 “我在孝期,在座的很多人都在孝期,自贾后乱政,礼仪崩坏,再难有人可以完全遵从礼而生活。” 赵含章此话一出,众人都沉默了下来,气氛有些凝滞。 赵含章一脸严肃道:“这是我不愿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