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在我看来,去甄别他们是否忠心要花费的心思远在怎么用他们之上,代价也更高。” 赵含章忍不住在心中感叹,她这个来自现代民族大一统的后人都比不上北宫纯有心胸。 她若有所思起来,再次出来见到程达等一种羯胡时,她就拿定了主意,不放他们离开了。 赵含章问宋队主,“一路上可还顺利?” 他们队伍中有不少受伤的百姓,加上要带这么多俘虏,宋队主一路上也是绷紧了神经,但听见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