堵死了门,却总会在不经意处给我开一扇窗,我活过来后想通了许多。” “可做过的事不能抹除,大伯母也熟读诗书,应该知道以直报怨的道理吧?” 吴氏抖着嘴唇道:“不,不是我,是,是大娘,是她想岔了,想要捉弄一下你们姐弟,也并不是想要害你们性命的,你,你放过她……” 赵含章忍不住笑出声来,扭头看向紧闭的祠堂门,“大姐听到了吗,大伯母说是你主谋。” 曾越就推开门,门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