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赵含章很有礼节,”刘乂顿了顿,还是忍不住说了心里话,“阿父,我觉得她是一个很有才德的人,打仗能够身先士卒,为政又能怜惜百姓,和她打仗,恐怕需要付出加倍的兵力才能赢,而赢下来的地方也很难治理。” 刘乂道:“书上说,对这样的人,尊重她,使她信服比打压她更好。” 刘渊就叹息一声道:“为父如何不知,奈何我已老迈,而她又太年轻,若早上几年,我们能够同朝为官,或许可以一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