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含章道:“别说他现在还无心帝位,他就是有心,真做了什么,我也不屑做此事。” 她道:“我敢和天下所有人争这个位置,难道还怕一个司马睿吗?” 还是一个她不怎么看得起的司马睿。 与其把司马睿当对手,不如把王敦、王导兄弟俩当对手。 明预不由露出微笑,赞许道:“使君说得对,是我心胸狭隘了。” 苟纯不就是过于忌惮赵含章,反而把自己的境遇越弄越糟,还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