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赵家军优待俘虏,优待降军,以至于让你生出妄念,以为被我招安便可平步青云了吗?” 王衡脸色煞白,连连摇头,“不是,我不是,是他中饱私囊,残暴不仁” “我学堂里教养出来的学生,我亲自挑选的人,我岂会不信他的人品?”赵含章扭头冲跪着的人大声问道:“蓚县的百姓何在,赵甲适是忠是奸,是良是贪,尔等来说!” 乱军们抬头对上赵含章血红的泪眼,战战不敢语,其中,有人理智回笼,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