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子有点旧,里面一个人都没有,倒是路对面一片草地上撑起的茶寮坐着很多人,路边还停有牛车和骡车。 傅咏刚才把钱袋子都留在队伍中了,只随身带了一串铜钱。 他领着俩人走进茶寮,扫了一眼就走向一张桌子,抱拳问道:“兄台,可否容我们拼个座?” 这一桌坐了两个人,一看就是一起的,他们袖子宽大,大热的天穿布鞋,一看就是有家底的人。 坐着的客官抬头看傅咏,见他穿着窄袖小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