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碗放到桌子上,“不说我了,说说你吧,我看你今晚喝了不少酒,应该是高兴的,怎么回来时心情不好” 别人是不高兴时喜欢喝酒,赵含章却相反,她不高兴时只爱喝茶熬夜,只有高兴了才想喝酒。 赵含章沉默了一下后道:“程叔父要辞官。” 傅庭涵微讶,“为什么” 赵含章:“我减少了小皇帝参政和学习的时间,现在南北已经统一,我和他都不用那么辛苦了。” 不必辛苦的假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