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的事情,我自己知道,雒阳诸事繁杂,我实在是理不顺,解不开,当时,我来到雒阳,本以为可以发扬先贤学说,也只是来发扬先贤学说,可谁曾想,居然牵扯到了这种事情上。 子干,我不喜争斗,更不喜欢看人争斗,或许我曾经能接受,但是我已经快六十岁了,我老了,看不得这些,我只想著书立说,继承先贤学问,不使其消散,我从未想过成为学派领袖,争权夺利。 这些年,我看着曾经熟悉的人一个个的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