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他对绿雀印象极深,认出了画像上的凶徒,正是绿雀。” 卢仚感到后心一阵阵的发冷,脖颈上一根根汗毛竖了起来。 “何大哥,你是说,一个死了两天的侍女,跑到琼花阁袭击了安乐坊令贺钧?” 老何的声音,有点发涩。 “有一队兄弟被指派,跑去刨了绿雀的坟墓,棺木中,只有一套寿衣,一滩血水。” “听在现场的兄弟们说啊,大冬天的,开棺之时,血水淋漓,居然没有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