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孽子,跪下!” 卢俊举起了手中戒尺,作势要打那青年。 青年翻了个白眼,猛地将脑袋往前一探,干巴巴的叫嚷道:“好罢,打罢,打死我拉倒,反正,这日子过得没滋没味,我也不想活了!” 站在卢俊身边,看上去三十出头,还有几分姿色风韵的妇人就冲上前来,一把从手脚无力的卢俊手上,将那戒尺给抢了下来。 “唉哟,老爷,您这是干什么?琳儿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,他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