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……” 这道声音入耳,陈塘的身形一震,脸上顷刻浮显出狰狞之色,口中宛若梦呓一般,喃喃轻语,但眸光,却渐渐变的迷离,仿佛受到了某种盅惑,就连眼神的焦聚,都空洞了。 事实上,这个声音,只有他听到了,哪怕是和他站的极近,仅只一墙之隔,而且墙上还开了一个小洞的向建仁和他身后的七十九监区男囚们,也都没有听到。 “姓陈的,你站住,你特么站住……” “你连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