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随时都在破产的边缘晃荡。 次日上午,陆峰踏上了前往广州的飞机,已经是三月底,这边的天气刚刚好,舒适宜人,而那边则是燥热无比,已经堪比盛夏。 刚进机场门口,陆峰就看到七八号人,中间赫然站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,对方盯着陆峰,好像是在等他一样。 “李总在这等我?”陆峰上下打量了一眼他问道。 “没有,只是恰好刚回来,陆总这是要去哪儿?”李总看了一眼陆峰身后道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