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上面已经刻上自己名字了。 “受之有愧!”陆峰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,盯着庄云天满目感慨,良久长叹一口气,点着一根烟道:“老哥啊,我长这么大没有对不起的洋鬼子,你是我唯一对不起的洋鬼子,你是个好洋鬼子啊!” “说哪儿的话,我也不是洋鬼子,有首歌唱的就是我,虽然洋皮穿在身,可我心依然是中国心。我正儿八经的中国银儿。”庄云天朝着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