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?” 苏毕文垂头思考了一瞬,借鉴了李碧儿的说辞:“我姓苏,名叫阿文,父母兄长皆在战乱中逝世,只剩下我一人苟且偷生。” 陈湛扫了他们一眼,沉声问:“在进靖国公府之前,你们可认识崔衡玥?” “不认识。”两人异口同声。 这么整齐,这么急着否认,倒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