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命之子一点毛病都没有。

因此大家看着林凡这么认真的小表情，反倒觉得挺有意思。

可当花鬘一出，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
这可是1/1万的平方概率呀！

虽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做到不提这个话题，可绝大多数还是愿赌服输。

于是所给的压力一下子小了很多，只要没人带节奏，其他人也不会去说些什么。

反倒是这1/1亿的概率让大家津津乐道。

全国有多少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