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被双开,这“同志”两字就不能再用了。“邢常委,您好。”肖静宇道,“我这里也没有问题了。”只听对面邢常委的声音道:“司马越同志,你有什么话,就说吧。” “谢谢。”司马越的声音传了过来,较之以前似乎更加低沉,仿佛苍老了许多,“静宇,今天专门把你叫来通话,我知道是麻烦你了。但是,有一个忙,你必须帮我一下。”肖静宇听到这个“必须”,就道:“司马越,我没有欠你的,所以没有什么事情,是我必须帮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