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,他没睡过一个整觉。 人终不是铁打的,就是机器也耗不住。 将锦被盖在李易身上,温媱拿手描摹他的眉眼,唇角轻轻扬起。 就在一旁,她做起了针线。 绣的是小孩子的鞋袜。 她习惯了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李易要忘了,孩子也能有的穿。 坐的久了,温媱按了按腰腹,她这些日子被养的精细,胎也长的快,如今沉甸甸的,坐卧都无法长久。 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