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谊向来有自持力,但这一次,他动心了。 面对唐歆,世间应该鲜少有男子能把控住。 直到唐歆的身影彻底消失,凌谊才收回目光,看着手中的画,他幽然一叹。 画并非真迹,而是他临摹的,在其内,他加了缠绕的树藤,以唐歆鉴画的水平,她绝对一眼就瞧了出来。 然而她的态度,是避而不谈。 将画收起来,凌谊眺望远处,眼底带着丝怅然。 他们相处也有些日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