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这事,我就是想帮,也有心无力。” “我和郞淮的过节,你是清楚的。” “我估计他每日念叨我,恨不得拿刀把我剁的稀碎。” “这可是他第一次动心。”芸娘眉心紧缩,语气沉凝,她是受过情伤的,那滋味,可是极痛苦。 “实在不行,我把人绑过来?” 李易再次出馊主意。 “亏得你敢想,人姑娘性子要烈些,只怕第二天就悬梁了。”芸娘没好气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