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姑娘,可谓凤毛麟角。 奈何,所嫁非良人。 经历过周良宽,她这辈子应是没了姑娘家对琴瑟和鸣的向往。 或许也正是因为淌过最深的黑暗,所以能做过如今这般豁达。 面对讥讽,不见半分恼怒。 毕竟,比起那铺天盖地的谩骂和唾弃,现在这些不过是毛毛雨。 尖刃都抗住了,又怎么会在意绣花针呢。 没有多待,李易离开了浣湖,戏演了个意思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