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气没释放,自然是越积越多。 周逄齐看了看卫兵,越过盛父径直进了去,空空的营帐,让他眉心蹙了蹙,“人跑了?” “出去纳凉而已。”盛父悠悠开口。 “到底是女婿,再气也不忘给他遮掩。”周逄齐拿出怀里的信,“他往大乾去了,酉时才让人派信,可见早有计划,应该跑远了。” 盛父瞥了瞥周逄齐的面色,看不是诈他,顿时显现怒容,“那个兔崽子1 “事已至此,只能是照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