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伯刚打开房门,楼下的丝竹声停了,大批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。 安荆伯面色一白,完了,一切都在陆羽的掌控里,他们就是缸中的游鱼。 “怎么办?” 包厢里的人,反应再迟钝,也知道大事不妙,这下子都慌了,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安荆伯。 “郞淮组织的活动,与我们何干,我们聚在一起,只是述说心里的烦闷。”安荆伯轻关上门,坐回座位上,咬着牙出声。 几人对视一眼,都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