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一紧,还是扶着床榻,才没跌坐在地上。 想到昨夜,萧清月耳根红了起来,不用去瞧,她也知道身上全是情爱的痕迹。 那人昨晚就跟饥饿了数年一样,翻来覆去的折腾她。 “娘子就醒了。” 李易神采奕奕的进屋,当看到萧清月着里衣坐在榻上,他眉心拧了。 “娘子,屋里是烧了炭,较外面暖和,但你也不能穿的这么单薄,着凉了可如何是好。” 李易走过去摸萧清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