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娘一进屋,盛元史就撑起上半身,一脸期待,“阿姐,爹气消了吗?” “敷药了?”芸娘看着盛元史青紫的脸,问了句。 “不打紧,区区皮外伤,可比爹的大杖轻多了。”盛元史笑。 “爹那边怎么样?”盛元史挪了挪身体,靠芸娘近点。 “你姐夫尽力了,刚被爹赶了出去。”芸娘在榻边坐下,“元史,阿姐问你,你有想过以后吗?” “阿姐,我懂。”盛元史望着芸娘,“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