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,在学宫里一坐下屁股跟扎了刺一样难受。 甚至有一段时间他看见杨士奇老夫子讲授经义的时候嘴角冒白沫,他就感觉那像是老牛反刍,挺恶心人的。 哪还有学习下去的心思?要是有成绩那就见鬼了。 杨士奇此刻是一百个不相信,他和朱瞻基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,两年多来朱瞻基是个什么成色他自信心里是最清楚的了。 听着柳天赐谦虚的话,他心里一阵的好笑。 这小子还真有点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