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朝廷国库空虚,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,尽管有夏元吉闪转腾挪,可也只不过是拆了东墙补西墙。 如果为了女儿的婚事,靡费过巨,让女儿如何在父皇面前自处?如何面对这满朝文武的不满,又如何面对天下苍生的指责?” 徐皇后一把搂过女儿,泪水涟涟:“娘的乖女儿,真是难为你了。你父皇若要知道了,还不知道怎么自责自己呢? 唉,朝廷这个烂摊子你父皇支撑的不容易啊!” 咸宁红了眼眶: